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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时录小说的书名是什么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2 12:26:16    

灵异小说《阴时录》,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,讲述了主角陆沉影子叶棠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。作者食魖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,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。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。“这是她的东西,或许能帮你找到。”陆沉捏着那把梳子,齿尖有些扎手。他抬头看向城南的方向,雨雾里,旧巷的轮廓隐在高楼后面,……

第一章雨渍显字梅雨季节的雨,总带着股化不开的霉味。

陆沉坐在“砚古斋”后院的葡萄架下,指尖捻着一枚银针,

正小心翼翼地挑开一张清代宣纸的褶皱。这是城南张老太送来的《金刚经》残卷,

据说被孙子泼了米汤,纸页黏成了硬壳,边缘已经发黑发脆。他的动作很轻,呼吸放得极缓,

仿佛稍重一点,这百年前的纸就会碎成齑粉。葡萄叶上的雨水顺着藤条往下滴,

“嗒、嗒”打在青石板上,像有人在数着时间的刻度。“沈先生,您这修书的本事,

真是一绝。”张老太上午送来时,还抹着眼泪,“这可是我家老头子的命根子,

当年打仗都没舍得扔……”陆沉当时没接话,只点了点头。他不擅长应酬,

尤其是面对这种带着“念想”的旧物。祖父说过,老物件里都藏着气,喜的,悲的,怨的,

修书人得先压住自己的气,才能理顺物件里的气。比如此刻,他指尖下的宣纸,

就裹着一股淡淡的平和气——想来当年抄写经文的人,心境定是极静的。“啪嗒。

”一滴更大的雨珠从架上坠落,越过他的肩头,砸在旁边的木桌上。

桌上摊着本蓝布封皮的旧书,是三天前整理祖父阁楼时翻出来的,无书名,无作者,

连纸页边缘的虫蛀都透着股“不值钱”的寻常。陆沉本想随手丢进杂物堆,

却被祖父一把按住:“留着。”老爷子当时眼神很怪,浑浊的眼珠里像落了层霜,

“说不定有用。”此刻,那滴雨砸中的地方,正慢慢裂开一片水痕。奇怪的是,

水痕没有变浅,反而渐渐浮现出一行字。不是墨色,也不是朱砂,是种近乎透明的银白,

像月光被揉碎了,渗进纸里。陆沉停下手里的活,凑近了看——“城南旧巷,

有女夜半唱《牡丹亭》,寻戏本不得,扰人三月矣。”字迹歪歪扭扭,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,

尤其是“寻戏本不得”几个字,笔画像是被人硬生生掐断,透着股执拗的怨。

陆沉的指尖猛地收紧,银针刺破了宣纸,留下个极小的破洞。他认得这种“气”。十年前,

父亲消失的那个雨夜,也是这样的感觉——空气里突然浮起一股冷香,不是花香,

不是草木香,像极了旧时候女人用的胭脂,混着潮湿的泥土气,缠在人喉咙口,吐不出,

咽不下。此刻,那股冷香又来了。从蓝布封皮的旧书里钻出来,顺着水痕往上爬,

绕着他的手腕打了个圈,凉得像条蛇。“别碰它。”祖父的声音突然从月亮门后传来,

带着拐杖拄地的“笃、笃”声。陆沉回头,看见老爷子站在廊下,背脊比平时更驼了些,

手里攥着个黄铜铃铛,铃铛柄上刻着繁复的纹路,像是某种符咒。“爷爷。

”陆沉的声音有些发紧,“这字……”“阴时书。”祖父打断他,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

“陆家的东西,该来的,躲不掉。”陆沉的指尖更凉了。他从小就听祖父说“阴时书”。

说那是本活书,能记阴阳事,能写未了事,只有陆家的“渡阴人”能看懂。可父亲失踪后,

祖父就绝口不提了,连阁楼里那些画着符咒的旧书、刻着古怪花纹的铜器,

都被锁进了樟木箱,钥匙藏得严严实实。“您说过,陆家不做渡阴人了。

”陆沉合上那本蓝布书,银白的字迹在合上的瞬间隐去,像从未出现过。“说过,不算了。

”祖父走到桌边,把黄铜铃铛放在书上。铃铛刚碰到封面,就“嗡”地颤了一下,

发出极轻的鸣响,像冰粒落在玉盘上。“她在等。”“等谁?”“等能解她执念的人。

”祖父的目光落在陆沉手上的《金刚经》残卷上,“就像你现在做的事——纸皱了,

你得抚平;字断了,你得补全。她的心结缠成了死结,总得有人去解开。”陆沉没说话。

他想起父亲留下的那本日记,最后一页画着个奇怪的符号,像个“沈”字,又像个锁链,

旁边写着:“执念如锁,渡阴如匙,匙在己手,锁亦在己心。”当时他看不懂,

现在却突然明白了——所谓渡阴,解的是鬼魂的执念,何尝不是在解自己心里的锁?

雨还在下,葡萄叶的影子在蓝布书上晃悠,像个女人的剪影。那股冷香越来越浓,

隐约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唱腔,咿咿呀呀的,

唱的正是《牡丹亭》里的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,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”。

陆沉拿起那本蓝布书,封皮触手冰凉,仿佛握着一块浸在井水里的石头。他翻开第一页,

刚才的银白字迹已经消失,只留下一片浅浅的水痕,像一滴没干的泪。“她要找的戏本,

在哪?”他问。祖父把黄铜铃铛塞进他手里:“渡阴铃能定魂,带着。

至于戏本……”老爷子顿了顿,从怀里摸出把桃木梳,梳齿间缠着几缕灰黑色的发丝,

“这是她的东西,或许能帮你找到。”陆沉捏着那把梳子,齿尖有些扎手。

他抬头看向城南的方向,雨雾里,旧巷的轮廓隐在高楼后面,像条蛰伏的蛇。“我去。

”他说。祖父没再说话,只是转身往屋里走,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,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清晰,

像在倒数着什么。陆沉把蓝布书和渡阴铃、桃木梳一起塞进帆布包,

最后看了眼桌上的《金刚经》残卷。被银针刺破的破洞旁,他刚补好的一个“佛”字,

墨迹还没干透,在潮湿的空气里泛着水光。他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另一句话:“阴阳之间,

从无对错,只有放不下。”雨还在下,那若有若无的唱腔,似乎又近了些。

陆沉拉上帆布包的拉链,转身走进雨里。青石板上的水洼里,他的影子被雨砸得七零八落,

像个被揉碎的执念。第二章旧巷桃木梳城南旧巷藏在一片老居民楼后面,

导航地图上找不到,问了三个老街坊,才有人指了指两条楼缝之间的窄道:“从这进去,

走到头就是。”道窄得只能容一人过,两侧的墙皮斑驳脱落,露出里面的红砖,

砖缝里钻出的野草,叶片上还挂着早上的雨珠。陆沉走进去时,头顶的天空被挤成一条线,

阴沉沉的,像块没洗干净的抹布。空气里的冷香更浓了,还混着股潮湿的霉味,

像是从墙缝里渗出来的。他攥紧了帆布包里的渡阴铃,指尖能感觉到铃铛的冰凉,

还有蓝布书的硬度——那本书从出门起就没安分过,时不时发烫,像揣了块烙铁。

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……”唱腔突然在前面响起,女声,咿咿呀呀的,尾音拖得很长,

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,像根湿了水的丝线,缠在人的心尖上。陆沉的脚步顿了顿。

他不是第一次听《牡丹亭》。小时候跟着祖父去戏园,听过名角唱的“游园惊梦”,

字正腔圆,婉转缠绵,像三月的春风拂过湖面。可这声音,却像深冬的寒风刮过枯树,

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,刮得人耳朵疼。他往前走了几步,

窄道尽头豁然开朗——是个不大的院子,青石板铺的地面坑坑洼洼,积着雨水。

院子尽头有座小小的戏台,木质的台面已经发黑腐朽,台柱上的红漆褪成了暗红,

被风吹得卷了边,像块破布。刚才的唱腔,就是从戏台上传来的。陆沉站在院门口,

抬头看向戏台。台中央的横梁上,挂着个模糊的影子,穿着件褪色的戏服,水袖垂到地上,

随着唱腔轻轻摆动。影子没有脸,只有一团白雾,可陆沉却莫名觉得,

那团白雾正死死盯着自己。“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……”唱腔戛然而止。

影子猛地转向陆沉,白雾里缓缓伸出一只手,苍白得像宣纸,手指纤细,

指甲涂着早已发黑的红蔻丹。手里捏着半张泛黄的纸,纸页边缘卷曲,

上面隐约能看见“牡丹亭”三个字。“你是谁?”影子的声音轻飘飘的,像碎纸片在风里撞,

“来做什么?”陆沉的喉咙有些发紧。他想起祖父的话,从帆布包里掏出那把桃木梳,

举过头顶:“我来还你的东西。”桃木梳的齿间还缠着那几缕灰黑色的发丝,

在潮湿的空气里微微晃动。影子看到梳子的瞬间,突然发出一声尖叫。

白雾里滚出黑色的怨气,像墨汁滴进清水里,瞬间染黑了半座戏台。“骗子!

”她的声音变得尖利,像指甲刮过玻璃,“你们都和班主一伙的!他藏了我的戏本,

还说我偷人!你们都想骗我!”随着她的嘶吼,戏台两侧的幕布突然“哗啦”一声落下来,

露出后面的砖墙。砖墙上,

用白色的石灰写着些歪歪扭扭的字——“小偷”“不要脸”“滚出戏班”,

字迹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,却依然透着股恶毒的怨。陆沉的眉头皱了起来。他能感觉到,

影子的怨气里,除了愤怒,还有很深的恐惧,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。“我不是骗子。

”他提高了声音,手里的桃木梳举得更稳了,“这把梳子,是你十五岁生日那天,

你娘给你梳的头,梳齿间缠的是你当时剪下来的胎发。你说要留着,等成了名角,

就把胎发和戏服一起收进箱子里。”这些是祖父早上告诉他的。老爷子说,

阿霜的娘是个绣娘,临终前给女儿留了这把梳子,说“戏班人心杂,带着娘给你的东西,

就不容易走偏”。影子的尖叫停了。白雾里的那只手微微颤抖起来,像是想触碰梳子,

又不敢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低声问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“我还知道,你没偷戏本。

”陆沉缓缓往前走了两步,站到戏台底下,“那本《牡丹亭》孤本,是你从火里救出来的,

你怕班主拿去卖钱,就藏在了戏台底下,对吗?”他的话音刚落,

戏台的木板突然“咯吱”响了一声,靠近台柱的地方,一块木板微微翘起,

露出底下黑糊糊的缝隙。影子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,白雾里似乎有泪水滚落,

砸在戏台的木板上,发出“嗒、嗒”的轻响,像极了刚才葡萄架下的雨声。

“他们不信我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班主说我嫉妒新来的花旦,

故意藏起戏本;师兄说我想自己独吞孤本,好去别的戏班当台柱;连我最疼的小师弟,

都指着我的鼻子骂小偷……”“我信你。”陆沉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,

“你把孤本藏起来,是因为你知道那是戏班的根,不能被糟践。就像你每次唱《牡丹亭》,

都要在后台给祖师爷上香,说‘戏比天大’。”影子沉默了。院子里的风停了,

砖墙上的恶毒字迹在阳光下渐渐淡去,像被水冲刷过。那团白雾慢慢变得透明,

隐约能看见里面的人影——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,穿着半旧的戏服,正拿着帕子,

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本线装书。“在……在那里……”她轻声说,手指指向那块翘起的木板,

“我怕被人发现,用砖压住了……”陆沉刚要爬上戏台,身后突然传来“咚、咚”的响声,

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锁链在走路。他猛地回头,看见院子门口的老槐树下,

站着个高大的黑影,穿着件黑色的短褂,手里拎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,

铁链的另一端拖在地上,在青石板上划出深深的沟痕。黑影的脸埋在一顶旧斗笠下,

只能看见一截青紫色的脖颈,上面有圈深深的勒痕,像是被人用绳子勒过。

陆沉的心脏骤然收紧——是缚地鬼。祖父说过,死于非命且心怀怨恨的人,

魂魄会被束缚在死亡之地,成了地缚灵的“看守”。这黑影,

十有八九就是当年诬陷阿霜的那个班主。“他怎么会在这里?”陆沉下意识地握紧了渡阴铃。

“他怕我说出真相……”阿霜的声音带着恐惧,影子猛地缩到戏台角落,

“他死了也不放过我……”缚地鬼没说话,只是缓缓抬起手,铁链“哗啦”一声甩过来,

带着股腥臭味,直取陆沉的面门。陆沉侧身躲开,铁链砸在旁边的砖墙上,“啪”地一声,

砖块被砸得粉碎。“你诬陷她偷戏本,是因为她的《牡丹亭》比你唱得好,对吗?

”陆沉一边躲闪,一边大喊,“你怕她盖过你的风头,就串通戏班的人栽赃她!

她吊死在戏台那天,你就在台下看着,是不是?”缚地鬼的动作猛地一僵,

斗笠下传出“嗬嗬”的响声,像是被说中了心事,又像是在愤怒地咆哮。他再次甩出铁链,

这次的速度更快,带着股毁天灭地的怨气。陆沉知道不能再躲了。他掏出渡阴铃,

手指用力一摇——“叮——”**清亮,像一道白光劈开黑雾。

铁链在离陆沉半尺的地方停住了,缚地鬼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,斗笠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

露出一张扭曲的脸。那是张男人的脸,颧骨高耸,嘴唇削薄,眼睛里没有瞳仁,

只有两个黑洞,黑洞深处,映着戏台的影子,映着那个缩在角落的阿霜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班主的鬼魂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只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。

他身上的黑气像被阳光晒过的冰雪,一点点融化,露出底下苍白的魂魄。陆沉趁机爬上戏台,

蹲下身,抠开那块翘起的木板。木板下果然藏着个木盒子,盒子上了锁,却早已锈坏,

轻轻一掰就开了。里面放着一本线装书,封面已经泛黄,

上面用正楷写着“牡丹亭孤本”四个字,书页边缘有些焦黑,显然是被火燎过的痕迹。

“你的戏本,找到了。”陆沉把书递给阿霜的影子。影子颤抖着接过书,

手指拂过封面上的字,眼泪再次滚落,这次的泪水落在书页上,没有渗进去,

反而像晨露一样,慢慢蒸发了。“谢谢……”她抱着书,对着陆沉深深一拜,

又转向班主的鬼魂,“我不怪你了。”班主的鬼魂看着她,

黑洞似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悔意,他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化作一缕青烟,消散在空气里。

阿霜的影子抱着孤本,慢慢走向戏台深处,那里仿佛有一道光,温暖而明亮。

她的身影越来越淡,歌声却再次响起,这次的歌声里没有了委屈,没有了怨恨,

只有一种释然的温柔:“则为你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……”歌声落尽,影子彻底消失了。

陆沉站在空荡荡的戏台上,手里还握着那把桃木梳。

梳齿间的灰黑色发丝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干净的梳齿,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
帆布包里的蓝布书突然发烫,他掏出来一看,刚才那行银白的字迹已经淡去,

新的字迹正在慢慢浮现:“城西老宅,有翁夜哭,寻子不得,扰邻半载。”陆沉合上书本,

看向巷口的方向。阳光已经穿透云层,照在青石板上,积水里的倒影不再破碎,

变得清晰而完整。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那些藏在时光里的执念,那些被遗忘的故事,

都在这阴时书上,等着他一页页翻开,一点点抚平。就像修复那些残破的古籍,

纵然千疮百孔,总有被温柔对待的一天。第三章老宅布鞋从旧巷出来时,日头已过正午。

陆沉背着帆布包往砚古斋走,刚拐过街角,就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。“陆先生,请留步!

”是个年轻女孩,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背着个半旧的相机包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,

贴在脸上。她手里捏着个笔记本,笔尖还在纸上悬着,显然是刚从什么地方跑过来的。

陆沉认得她——昨天在旧巷外围见过,当时她正举着相机对着戏台拍照,

嘴里还念叨着“夜半歌声”的选题。“叶记者。”陆沉停下脚步,语气平淡。

他对记者没什么好感,总觉得他们习惯把别人的故事撕开了看,还得撒上把盐。

“您还记得我!”叶棠眼睛一亮,快步凑上来,笔记本在手里翻得哗哗响,

“我是《民俗周刊》的叶棠,昨天在旧巷拍了几张照片,

想请教您几个问题——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戏台上有‘东西’?那本《牡丹亭》孤本,

您是怎么找到的?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黑影,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害死阿霜的班主?

”她的问题像连珠炮,带着股挡不住的好奇心,眼睛亮得像两盏探照灯。陆沉避开她的目光,

往旁边挪了半步:“我是古籍修复师,来旧巷找客户遗失的书。其他的事,不知道。

”“您别骗我了!”叶棠却不依不饶,伸手拦住他的去路,从相机包里翻出一张打印的照片,

“您看这个——”照片是昨天拍的,角度有些歪,显然是匆忙中按下的快门。但画面里,

戏台中央的白雾影子正对着陆沉深深一拜,而陆沉手里的桃木梳,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。

“普通人能让‘影子’鞠躬?”叶棠挑眉,语气里带着笃定,“您肯定不是普通的修复师。

我猜,您是……‘阴阳先生’之类的?”陆沉的眉头皱了起来。他不喜欢这种被窥破的感觉,

尤其是被一个对“灵异事件”充满探究欲的记者盯上。“无可奉告。”他绕开叶棠,

加快了脚步。“等等!”叶棠追上来,语气突然沉了下去,“我不是来挖新闻的。

城西有座老宅,最近总闹鬼,半夜有老头哭着找儿子,已经吓走三拨租客了。我查了资料,

那老头是民国时期的举人,儿子参加义和团死了,他到死都在等儿子回家……”她顿了顿,

看着陆沉的侧脸:“我知道您能帮上忙。那些被执念困住的魂魄,总得有人给他们一个了结,

不是吗?”陆沉的脚步猛地顿住。城西老宅,有翁夜哭,寻子不得,扰邻半载——叶棠说的,

和阴时书新浮现的字迹,分毫不差。他转过身,看向叶棠。女孩的眼神很亮,

没有了刚才的探究,多了些恳切,像在说“我知道这很难,但请你试试”。

陆沉想起戏台上的阿霜,想起她抱着孤本释然的样子。或许,有些故事,确实需要有人看见,

有人记录,有人给个结局。“明天一早,砚古斋门口等我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走进巷口。

叶棠看着他的背影,兴奋地挥了挥拳头,赶紧掏出手机:“小李,

帮我查一下城西周家老宅的资料,越详细越好,尤其是民国时期的……对,就是那个周举人,

还有他儿子!”***第二天清晨,叶棠准时出现在砚古斋门口,手里拎着个早餐袋,

里面装着两杯豆浆和几个热包子。“陆先生,早!”她把早餐递过去,脸上带着灿烂的笑,

“我查了一晚上资料,周举人叫周明远,光绪年间的举人,为人特别固执,

当年因为儿子参加义和团,还跟官府吵过一架,说‘我儿是保家卫国,不是乱党’。

”陆沉接过豆浆,没说话,转身从屋里拎出个帆布包,比昨天的更鼓些,不知道装了些什么。

“他儿子叫周景然,”叶棠跟在他身后,翻开笔记本念,“光绪二十六年参军,

那年才十七岁,据说长得特别精神,一手好字,还会拉二胡。廊坊战役的时候牺牲的,

尸体都没找着……周明远不信,每天都在门口等,寒冬腊月也站在那儿,

1915年冬天冻死的,手里还攥着儿子临走前穿的布鞋。”陆沉的脚步顿了顿。

攥着布鞋冻死……这执念,深到骨子里了。城西老宅在一片老胡同里,朱漆大门掉了半扇,

门环上锈迹斑斑,门楣上“举人府”的匾额裂了道缝,像道永远合不上的伤口。

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高,墙角的石榴树歪歪扭扭,枝桠上还挂着个褪色的红灯笼,

是多年前的旧物。还没进门,就听见一阵压抑的哭声,“呜呜咽咽”的,

像个老人在低声念叨,仔细听,能辨出“景然”“回来”之类的词。叶棠打了个寒颤,

下意识地往陆沉身后躲了躲:“真……真有哭声。”陆沉从帆布包里掏出渡阴铃,

轻轻摇了一下。“叮——”**穿透哭声,像一把小锤敲在棉花上。哭声顿了顿,

随即哭得更凶了,院子里的杂草突然剧烈摇晃起来,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草里钻过,

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。“周老先生。”陆沉对着正屋的方向喊道,声音不高,

却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,“我知道你在等景然,我带了他的消息来。”哭声猛地停了。

过了一会儿,正屋那扇虚掩的木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道缝,缝里透出昏黄的光,

一个穿长衫的老头影子映在地上,背有些驼,手里拄着根拐杖,正是资料里描述的周明远。

“你……你见过景然?”老头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每个字都透着不敢置信的颤抖,

“他还活着?”陆沉的喉结动了动,声音放得很轻:“他死在了廊坊。光绪二十六年六月,

他和义和团的弟兄们一起阻击八国联军,中了三枪,

倒下的时候还攥着那面‘扶清灭洋’的旗子。”地上的影子猛地一颤,

拐杖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,在青石板上滚出老远。“不可能……”老头的声音带着哭腔,

像被人扼住了喉咙,“他答应过我的,打完仗就回来考举人,

他说要让周家再出个文曲星……他怎么能不回来……”“他没辜负你。

”陆沉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,是叶棠从档案馆复印的战报,“这是当时的记载,

上面写着‘周景然,年十七,作战勇猛,身中数枪仍冲锋在前,毙敌三人’。他不是逃兵,

是英雄。”他把战报递到门缝前。昏黄的光落在纸上,照亮了那行记载,

也照亮了影子颤抖的指尖。影子沉默了很久,久到叶棠以为他不会再有反应,

才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,像风吹过干枯的树叶。“我知道……”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,

带着种近乎透明的疲惫,“那年冬天,有人给我送来了他的布鞋,

上面全是血……我把鞋洗了又洗,可那血渍怎么也洗不掉……”门缝里飘出一只布鞋,

鞋面上绣着个小小的“景”字,是周景然的名字。鞋底磨得很薄,

边缘处确实有暗红色的痕迹,像干涸的血迹,洗了百年也没褪干净。“他临走前说,

这双鞋是我亲手纳的,穿着踏实。”老头的声音里突然有了笑意,却比哭声更让人心里发堵,

“我每天都把鞋晒在门口,怕他回来时鞋湿了,穿着冷……夏天怕晒坏了,冬天怕冻硬了,

就这么守着,守了十五年……”陆沉弯腰捡起布鞋,从帆布包里拿出个小小的木盒,

把鞋小心翼翼地放进去,又将叶棠打印的周景然画像铺在盒盖上。画像上的年轻人穿着短褂,

眉眼间有种倔强的英气,嘴角微微上扬,像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。“您看,他长大了,

和您一样,是个硬气的汉子。”陆沉把木盒放在门槛上,“他一直记着您,记着回家的路。

”影子慢慢靠近木盒,昏黄的光落在画像上,画像里的年轻人仿佛动了动,对着影子笑了笑,

像小时候每次放学回家,喊的那声“爹”。老头的哭声又响了起来,

这次的哭声里没有了怨恨,没有了固执,只有一种释然的哽咽,

像积压了百年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。“谢谢……谢谢你……”影子对着陆沉深深一拜,

身形渐渐变得透明,门缝里的昏黄灯光也一点点暗下去,

“我该去见他了……他一个人在那边,肯定很孤单……”当最后一丝光消失时,

阴时录小说的书名是什么 试读结束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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